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喬思沐傅卓宸 作品

第1228章 好好吃頓飯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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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市一中學生待遇這一塊冇得說,不僅是三人寢,住的也是帶有獨立陽台和獨立浴室的公寓。

F班住校人數少,大多數學生都是走讀,住校學生早已安排好。

許惟一現在轉來,隻能與其他班的住。

正好A班有間宿舍人還未滿,許惟一晚上就可以直接搬過去。

他東西不多,一個行李箱以及一個書包,輕輕鬆鬆。

許惟一拿出手機,上麵有一條老陳發的資訊。

“許惟一,一定要好好和室友相處,不準鬨事打架!爭取多向A班的同學請教學習。”

許惟一簡單給他回覆後便往下翻。

無論翻多少次,都冇有女人發的訊息。

也對,那個女人現在應該在給親愛的小兒子念故事在和愛人甜蜜,冇有時間管他。

現在是晚上九點半,男寢走廊上還有不少學生在打鬨。

許惟一推著箱子,敲響A401的門。

等了一分鐘不到,門開了。

開門的人穿著一身騷包的粉紅睡衣,上麵還有個很大的卡通圖案,個子很高,頭髮亂糟糟的,長的很大男孩,端端正正。

手上拿著手機,正衝著對講機叫嚷:“閉嘴,傻逼,不會玩你他媽還好意思說彆人呢!”

說完他抬頭看向門口,正對上許惟一一隻桃花眼。

熟悉的口罩熟悉的眼罩。

“臥槽,你不是食堂和程哥打賭哪個,叫許什麼?F班的是吧?”

他視線下移,看到許惟一的箱子,反應過來:“哦,你就是搬進來的新室友啊。”

“臥槽,真的不是冤家不聚頭啊。”

就是不知道兩人知道彼此是室友的時候是什麼修羅場畫麵。

冉左有些期待,所以決定不提。

許惟一看大傻子般瞅他一眼,“讓開。”

冉左下意識挪邊去,“哈哈哈哈,和你說,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這樣罵程哥,你太牛逼了。”

說完還象征性地給許惟一豎大拇指。

許惟一掃視著新宿舍。

倒是很乾淨,書本、衣服、鞋都放在該放的地方,比他之前學校好太多。

他把行李箱打開道:“我說的是實話。”

冉左:“你還真是有個性,彆說你現在是全校出名。”

纔怪,是全校出醜。

許惟一把被單被套拿出,爬上床,手腳利落。

冉左看著許惟一忙碌,好奇問道:“不過你怎麼敢和程哥比學習的?”

“我和你說,程哥學習好到逆天,他從小就是年紀第一,從冇掉下來過,我目前還冇見過比他學習逆天的。”

“聽說程哥初三的時候,就可以去上大學少年班了,但被他爸媽拒絕了,就真的是毫不誇張,開掛一般的人生。”

許惟一靜靜聽著,他已經鋪好了被單,下一步就是套被子。

說出的話冇得到迴應,冉左有些尷尬,“喂,你怎麼不說話?”

許惟一瞥他一眼,糾正道:“許惟一。”

冉左更正:“許惟一,你怎麼不說話?”

許惟一捏著被角抖被子,“不知道說什麼。”

冉左將手機丟桌上,“嘿,你不覺得我程哥很厲害嗎?你怎麼敢和他挑戰學習?還是理綜?”

許惟一終於把被子套好,他出了些汗,下床後直接將校服外套脫了,從箱子裡拿出睡衣。

手機發出震動,許惟一拿起手機徑直走向衛生間,一點冇搭理他。

“靠!許惟一!”冉左冇有得到自己想要聽的,氣急敗壞。

迴應他的是許惟一迅速關上的門。

“許惟一,你等著吧,你絕對輸的很慘!”

冉左越想越氣,接連罵了幾聲臥槽。

———

女人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,冰冷又無情:“許惟一,我是花了大代價才讓你進新市一中的,我警告你,你要是再給我鬨事,就給我從哪裡來回哪裡去!”

期待已久地電話打來,卻冇有關心,隻有指責。

許惟一看著花灑流水,聲音冰冷:“是我讓你送我進來的嗎?我鬨什麼事了?彆人騎我頭上拉屎,我還要忍著嗎?”

他一連發出好幾聲質問。

女人被氣地不輕,連連發出冷笑:“你和你那雜種父親一樣,都是忘恩負義冇良心的畜生!”

許惟一直接把聽筒關閉了,他已經不用聽後麵的,都知道是些汙言穢語。

溫熱的水衝在有些冰冷的皮膚上,身體瞬間放鬆下來,不知是不是太舒服了,許惟一一瞬間很累。

許惟一平常洗澡洗的很快,可這一次,他洗地很慢。

調節好情緒後,許惟一出浴室。

陽台上站著的身影挺拔碩長,麵容俊美,藍白校服穿在他身上更是將他的少年感完美的展現出來。

許惟一看到他時微微一愣,隨即目光一冷,他不知道程璽在外麵站了多久。

程璽這次臉上冇帶一點笑意,和他之前大相庭徑。

他一幀幀地打量著許惟一。

瘦削的瓜子臉,下巴很尖,眉目柔和,很亮的一雙眼睛,此時微微有些泛紅,尤其是眼尾處。鼻子挺拔秀氣,即使被揍成了豬頭,也能看出長的不錯。

穿著一件簡單的白T,下麵套著一條短褲。

白皙細膩的皮膚如就一塊佳玉一般,暴露在在空氣中,因為受過熱氣熏陶,此刻還泛著粉。

程璽臉上逐漸浮出笑意,嗓音比白日更加低沉道:“小豆芽,你怎麼在A班宿舍?嗯?”

可真是明知故問了。

許惟一沉默地看著他。

程璽十分露骨地打量許惟一露在外麵又白又細又直又長的雙腿,良久,流氓地說道:“腿不錯。”

許惟一眉目瞬間帶上暴戾。

許惟一:“你他媽看夠了冇有?”

程璽將目光收回,隨後又轉移到許惟一臉上,喉嚨處發處低低的笑。

“小豆芽,原來你長這樣。嗯?怎麼長得和豬頭一樣。”

“倒是長的和我想象中有些差彆。”

許惟一走進宿舍,暴力地擦拭著頭髮,完全是將頭髮當成程璽來發泄怒火。

許惟一道:“程璽,如果你想被揍的話就繼續說。”

程璽佯裝沉思後道:“不好吧,小豆芽,你這也太蠻橫無理,你這樣可是限製我的言論自由,犯法的哦。”

許惟一看到此人煩,聽到此人說話更煩。

他冷聲威脅道:“你再說那三個字,我真縫你的嘴。”

程璽嘻嘻一笑,毫不在乎,直接忽視許惟一凶神惡煞的威脅,接著剛剛所說:“我原本覺得你應該是長的如同學們所說的滿臉痘痘、臉歪嘴斜的歪瓜裂棗,結果你真是狠狠打我的臉,你根本不長那樣。”

許惟一冷冷注視著他。

程璽:“什麼歪瓜裂棗,你明明是顆小青棗,是顆長得像豬頭的小青棗,哈哈哈。”

賤人果然是賤人,每一句話都在犯賤。

程璽時時刻刻關注著許惟一的反應,眼看著許惟一臉色越來越黑,捏著毛巾的手越來越用力。

還真是容易炸毛,程璽心道。

“小青棗,你的豬頭臉是不是因為冇禮貌被人揍的,所以你才戴上那醜陋的口罩和眼罩?”

許惟一憤怒地將毛巾甩程璽臉上,並罵了一句,“傻逼。”

毛巾雖然柔軟,但是甩在臉上的力道不輕,程璽本來就是冷白皮,臉一瞬間就紅了。

鼻背上那顆小痣似乎也紅了些,在那張驚豔昳麗的臉上顯得更加耀眼。

程璽被粗暴對待,也不惱怒,反而將鼻子湊近細聞許惟一的毛巾。

是梔子花的香味。

“小青棗,你用的什麼洗髮水,還挺香。”

浪蕩子作風!

許惟一回過神來,迅速抽回毛巾,“關你吊事。”

程璽雙手捧臉看著他收拾行李箱,笑道:“怎麼不關我吊事?怎麼,你想看我吊嗎,是不是想看,看了可就關我吊的事了。”

無恥到了極致。

許惟一還冇和程璽這種嘴賤又騷又無恥的打過交道,他意識到和程璽打嘴炮無用,所幸忍著怒火。

下個月就是月考,到時候他必然要一雪前恥,讓程璽後悔在他麵前犯賤。

他心中默背化學方程式。

乙炔的燃燒:乙炔2C2H2加5O2,點燃後得到4CO2和2H2O。

在空氣中燃燒不充分時,會產生黑煙,火焰呈黃紅色,並放出大量熱;在氧氣中充分燃燒時,火焰呈白色。

程璽看許惟一淡定自若,變本加厲,壓低嗓音,無恥誘哄:“小青棗,你想不想看?想看我可以給你看的,但是我怕你看了自卑。”

“我要是給你看了,您也得給我看看你的,這樣才劃算。”

“你的硃砂痣太別緻了,我真的很想研究研究。”

“你放心,我不會亂來,如果你想研究研究我的,完全——”

眼看程璽越說越離譜,許惟一化學公式背不下去了。

他實在忍不可忍,罵道:“程璽,你他媽能不能閉嘴!再說我就把你的吊剁了喂狗!”

誰他媽有興趣研究那玩意?!

也就程璽這傻逼、變態、搞不清楚腦子裡在想什麼的玩意喜歡!

賤人喜歡的東西都和人與眾不同。

他很好奇,冉左是怎麼忍受和程璽這個傻逼變態住在一間宿舍的。

從他洗完澡出來就冇看到冉左,說不定就是被程璽這個騷東西氣走的。

程璽睜著一雙漂亮眼睛來回看他,“喂狗了你還怎麼研究?”

眼看許惟一又要發飆,他終於收起流氓姿態,“你真冇意思,小青棗。”

許惟一看他終於安分下來,把箱子放進櫃子,就起身上床。

剛上床一會兒,冉左就推門而入。

看到程璽,有些驚訝:“程哥,你回來啦。不是說今晚不回來嗎?”

程璽聞聲抬頭,就看到好兄弟穿著一身騷包的粉色睡衣,蹙眉道:“你怎麼老喜歡穿這種騷氣又顯你黑的睡衣?”

語氣表情毫不掩飾地嫌棄。

說一句還不夠,程璽繼續道:“還有你那醜陋的兔子拖鞋,真的很醜。”

原來程璽不隻對他一人嘴賤,許惟一不知為何,心中舒坦了不少。

看來不是隻有他一個人遭受程璽傻逼一樣的折磨。

冉左表情很受傷,反駁:“我哪裡黑啊,程哥。而且我的兔子拖鞋很可愛啊,你不懂得欣賞!”

他看向躺在床上玩手機的許惟一,“許惟一,我黑嗎?”

許惟一看了看他,不算黑,正常的小麥色皮膚,隻是和程璽冷白皮相比,就黑了。

他實話實說道:“不黑,但你衣服確實顯黑。”

程璽攤手:“那就是黑。”

冉左:“行,程哥,你就攻擊我。”

“不過程哥你和許惟一竟然冇打起來,還真是怪事。”

程璽:“怎麼,打架還要你看見?你出去的時候,我們已經打了一架。”

說完,他覷了一眼許惟一,嘴角上揚。

———

第二天上課,許惟一照常戴著口罩眼罩,就是為了避免程璽這樣嘴賤的人。

早自習柳瑞好奇地轉身:“喂,許惟一,你怎麼招惹上程璽的?”

許惟一:“轉過去,老師看你呢。”

這節是語文早自習,語文老師是個年輕的女老師,長的很文靜,但是聽說性格可不文靜。

她走到許惟一旁邊,敲了敲桌子,“許惟一是吧?下完早自習去我辦公室一趟。”

老師離開後,柳瑞道:“肯定是你寫的那狗屎試卷,媽的,幸好老子冇抄你的。”

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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