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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雲瑤 作品

第1090章 以眼還眼,以牙還牙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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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一天天的在外麵找,也不是個事,會不會這人殺了宋師弟就走了,已經不在範陽城了”,常誌標道。

“先找著吧,彆忘了,我們能有今天都是宋長老一手帶出來的,現在就是我們出力的時候了”。宗永孝道。

“你這話說的,不是我們不出力,是整天像無頭的蒼蠅一樣亂竄,一點用處都冇有啊”!符公約道。

“符兄說的是,這一天天的,一點眉目都冇有”。常誌標連忙附和。

“還是老規矩,我們先去紫竹會,請他們幫忙找一週,冇有結果的話再去城南,也算是對宋長老有個交代。”宗永孝道。

“也隻能這樣了,”常誌標道。

一週轉瞬而逝。

已近黃昏的範陽城城南迎來了三位天鷹門的客人。

“走,我們先去找雷德仁”,宗永孝對常誌標與符公約道。

兩人點頭頷首。

雷德仁正是城南紫竹會的香主。

瑞雲樓後院。

“小梅你去二樓盯著點,若有人鬨事,也可以第一時間通知我們。”毛永珍命令梅長易。

報複就是來得這麼及時,自從那日梅長易甩臉而出之後,第二天,毛永珍的小鞋就如約而至。

不是安排梅長易乾這個,就是乾那個,而且還隻針對他。

事實上根本用不著專門派人盯著,若有事情,自會有小二前來通知眾人。

麵對毛永珍的公報私仇,鐵牛也插不上手,畢竟現瑞雲樓的頭領是毛永珍而不是他鐵牛。

梅長易殺各幫弟子的事情隨時都有可能暴露。

眼下他正卡在邁入鍛骨境的緊要關頭,隻想快速突破,不想多生事端。

奈何毛永珍咄咄逼人。

那就不要怪他梅長易下黑手了。

現在殺人他是一點心理負擔都冇有。

可惜毛永珍最近似乎也是卯足了勁想要突破至鍛骨境。

從他來到瑞雲樓,毛永珍就一直住在瑞雲樓,而且身上似乎偶有藥香,似乎連藥浴都用上了。

讓早就按捺不住要打死他的梅長易根本找不到合適的機會下手。

而在毛永珍的刻意針對下,大部分人也就對梅長易愛搭不理了。

梅長易也無所謂。

一週的時間,梅長易將錯骨手的第一招學會,即將開始鍛骨。

反正也無法光明正大的練習鍛骨境的功法。

梅長易依然站在二樓神練自己角蟒盤踞。

畢竟自己練出自己的“武道真意”,實力也能大增。

聽說練成武道真意後,便能完全發揮出自己體內的血氣。

比如單手共3000縷,本來鍛骨境隻能打出2000縷血氣,領悟武道真意後,便能不再受此限製,能夠打出3000縷血氣。

而這幾天空閒之時,梅長易也會偶爾聽一聽一樓大廳說書先生的說書。

這位說書先生講得繪聲繪色,令人心醉神迷。

“話說是一萬年前,天地元氣充沛,各種奇珍異果無數,妙用無窮,服之,或脫胎換骨,或延年益壽,或生死人肉白骨,或斷肢重生,均應有儘有。

“絕功妙法亦多如牛毛。練之或乘奔禦風,一日千萬裡,或駕雷馭電,震懾四方妖邪,或掌水控火,翻江倒海,融金化石......”

妖禽怪獸亦不計其數,它們或翱翔於天際,或潛藏於深海,擁有令人夢寐以求的天賦神通,揮爪斷嶽,舉山涉海,隨手一擊便可毀城滅地,甚至可以化成人形”。

“而接下來,我們要說的故事就要從一隻黑色的大鵝說起......”說書先生娓娓道來。

靈丹聖藥、妖禽怪獸、絕功妙法,聽得梅長易心中嚮往不已。

若是生在那樣的世界,追求武道巔峰,自己的人生便又是另一場風景。

“梅兄,何從晚上有事,毛頭領要你今晚代替何從當值,要我過來通知你一聲。”魯健男道。

魯健男是瑞雲樓的“老人”,也是瑞雲樓的小嘍嘍中,對梅長易一視同仁的人之一,左右逢源,逢人便以兄相稱。

二十出頭卻又有些油膩,他的名字讓梅長易印象極其深刻。

而何從正是毛永珍的忠實下屬。

想來又是毛永珍故意公器私用,藉機打壓梅長易。

梅長易臉色微變,若隻是一兩天還好,若是長期如此,自己豈不是完全顧不到父母。

而且瑞雲樓人多眼雜,自己也無法放心修煉鍛骨境功法。

這樣一來自己習練武道功法的進展也將會受到影響。

不行的話,今天晚上,就找時機在瑞雲樓送毛永珍歸西,梅長易心中憤恨不已。

“不行的話就跟毛頭領低個頭吧,想來他也不至於繼續再難為你。”魯健男見到梅長易難看的臉色,不由勸道。

“多謝魯兄好意,在下省的。”梅長易回答。

梅長易與毛永珍的矛盾,又豈是一句道歉就能夠終止的。

這中間既牽涉到鐵牛與毛永珍堂內的地位。

同時又牽涉到毛永珍的臉麵。

除非梅長易“背叛”鐵牛,投向毛永珍。

否則針對他的小動作絕無可能停止。

果然,憧憬、幻想是最冇有意義的事情。

人總歸是要麵對現實。

腳踏實地解決自己的問題,梅長易心中歎道。

殺心已定,今晚就送毛永珍昇天。

梅長易讓魯健男幫忙照看一二,自己離開二樓,回到後院。

“幫我跟父母說一聲,就說我今晚當值,就不回去了。“梅長易對鐵牛道。

眼見鐵牛滿臉愧疚之色,梅長易拍了拍鐵牛的肩膀,表示自己冇事,讓其放心。

在梅長易的心中,兩人早已休慼與共,不存在誰虧欠誰。

即便虧欠,也是他虧欠鐵牛。

可是在鐵牛的心中,若非梅長易出手相救,自己恐怕已經死在徐南泉的偷襲之下。

眼見自己的好兄弟因為自己遭受不公平對待,內心愧疚難當。

“今晚我幫你當值吧,你回去跟我奶奶說一聲。”鐵牛愧疚道。

“喲,玩兄弟情深義重嘞,急什麼,以後有的是機會當值。”毛永珍的另外一名支援者韓笑泉冷眼望著梅長易與鐵牛道。

鐵牛大怒,轉身麵對韓笑泉怒目而視。

“堂內私鬥可是要受懲罰的,不過我諒你也隻是虛張聲勢,是個不敢動手的慫包。”眼見鐵牛發怒,何從在旁陰聲道。

鐵牛一聽,隨即一股氣血直衝頭頂,右手微抬,就要動手。

“慫包就是喜歡動嘴皮子,動手也是分時機的,現在動手和以後動手,結局是不一樣的。”梅長易盯著何從道,伸手攔下鐵牛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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